紧手心,“宴文洲,你休想以此为借口报复我或者余家!”

宴文洲没什么情绪地说:“如果我想对付你跟余家,根本不用给自己找什么借口。”

“所以,你打算怎么做?”余薇目光平静地看着他,“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被你杀死了,你要怎么折磨报复我来给你们的孩子报仇?”

宴文洲沉默良久,“我总要给思雅一个交代。”

余薇冷笑了一声,文思雅的孩子没了,需要一个交代,她的孩子呢?

明明他们才是合法夫妻,他们的孩子却没资格出生,也没资格要一个交代。

“别墅卖给我,明天我们去领离婚证。”宴文洲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,“念在夫妻一场,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,我们从此两清。”

“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宴总的宽宏大量?”

余薇嘲讽道,“明天上午九点,民政局见!”

从医院出来,余薇仿佛才终于能呼吸,她从宴会现场直接过来,穿得单薄,冷风一吹打了个寒战。

一件温暖的外套落在她身上,孟鹤川在她身边柔声道:“走吧。”

到了车上,韩春燕骂完宴文洲,骂文思雅,然后把宴家人挨个骂了一遍,余薇听得脑壳疼,索性靠在椅背上,闭目养神。

脑海里却忍不住乱想,想她跟宴文洲的这些年。

自从宴文洲开始睡在主卧,两个人的交流多了很多,但是仅限于床上。

其实她内心很排斥跟他做那些事情,可毕竟结了婚,怀孕的事情又是乌龙,她没有立场拒绝,只能强迫自己接受。

一开始一星期也就一两次,她还能忍受,但是渐渐地,他越来越频繁。

她想闭上眼睛忍一忍,总能过去。

他却总有办法让她睁开眼睛,让她看着他,他的黑眸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泉,她从来看不到他的情绪,却每每能从里面看到冒出一团火,将她跟他一起燃烧。

他向来霸道,却也会细腻地察觉到她的紧张,温柔地吻她,等到她放松之后,再攻城略地。

他们的婚姻,在床上热情似火,在床下又平淡如水。

他可以在心里放着一个人,跟她缠绵悱恻,她却连一颗心都守不好,天生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
次日上午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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